
当生成式人工智能的浪潮席卷全球,仿佛一夜之间,AI成了新的“基础设施”,大模型成了技术圈与资本市场的“通关密码”。从硅谷到中关村,从ChatGPT到国产百模大战,一时间,模型参数越大、语料越全、推理越快,似乎就能代表一家企业的未来。
但在热潮汹涌的表面之下,一个问题正在逐渐凸显:在这场技术革命中,谁能走得更远?谁能真正把AI做成生产力,而不是幻象?
潮水退去,裸泳者毕现。而那些在AI还没有成为“显学”时就已默默耕耘、在技术荒原上耐得住寂寞的企业,正逐渐成为穿越周期的参照坐标。
科大讯飞,正是这样一家典型的“长期玩家”。二十六年过去,人工智能的每一次浪潮,它都在场。以史为鉴,可以知兴替。要看清楚未来的方向,也许可以从历史的轨迹中,找到一些启发。
人工智能发展的“长河”,
从没停止“激荡”
人工智能,并不是今天才突然火起来的“新事物”。如果从1956年达特茅斯会议算起,它已经走过了近70年的发展历程。但这70年,并非线性推进,而是一次次在技术突破与现实掣肘的拉锯中艰难前行。
每一轮技术浪潮,都像是一场产业的重新洗牌——不仅刷新了人们对“智能”的想象边界,也不断改变谁能主导AI的未来。
回顾AI的三次主浪潮,每一轮都影响深远:
1950-1980年代:专家系统与逻辑主义阶段。这一时期的AI主要靠符号推理和规则建模来模拟人类智能,但受限于算法能力、算力水平和数据,最终未能跨越实验室门槛。第一次“AI寒冬”,由此而来。
2000年代:感知智能觉醒,语音和图像识别走向实用。深度学习的崛起带来模型表达能力的飞跃,语音识别、图像识别、自然语言处理等感知层技术走出低谷,成为工业界重点投资方向,AI第一次大规模进入产业化阶段。
2017年至今:大模型开启通用智能探索。以Transformer为基础的预训练语言模型,彻底改变了AI研发范式。GPT家族让AI具备了类人的语言生成能力,随后包括科大讯飞“星火”、DeepSeek、通义千问等在内的众多大模型纷纷登场,AI从感知走向认知,再迈向“通用”。
中国的AI发展路径,也几乎与全球保持同频。每一轮技术突破都迅速引入、学习、对标,甚至在一些细分赛道形成超越。但与此同时,也面临着自身独有的“结构性难题”:
一是“技术空心化”:核心算法、训练框架、底层硬件高度依赖国外技术。
二是“落地难与场景分离”:AI模型能力强,但与产业需求之间常常“隔着一层”。
在这样的环境中,真正能从底层技术出发,构建完整技术体系与产业闭环的企业,屈指可数。而科大讯飞正是其中少数的代表之一。
科大讯飞既是见证者,也是推动者
从语音识别“冷门”技术出发,经历了感知智能的产业落地、认知智能的逐步成型,再到大模型时代的加速爆发,讯飞没有缺席任何一场AI革命。更重要的是,它从未只停留在“接口调用”和“概念复述”,而是始终坚持做自主底座构建者、真实场景落地者,一步步将“技术理想”磨成“产业现实”。
可以说,这一路走来,科大讯飞是人工智能发展历程的见证者,也是重要的推动者。
☆1999年成立:源自中科大,技术冷门中孕育出的“非风口公司”
如果说今天的AI是全民话题,那么1999年,当人工智能还停留在学术象牙塔,语音识别更是科研体系中的“边角料”时,创办一家专注语音技术的公司,听上去并不聪明。
那是个“谁做语音识别谁傻”的年代——市场不看好、资本不感兴趣、技术也未成熟。但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,一群从中科大走出的技术理想主义者创办了科大讯飞,并坚定选择了“语音”这条看似狭窄却通往未来的路径。
他们不是在追风,而是在坚持。“让机器能听会说、能理解会思考”——这个使命在公司创立之初就已明确,而今已写入了公司每一代的战略演进中。正是这种技术理想与现实打磨并行的路径,奠定了讯飞此后二十多年的产业定力。
☆2000s:第一次AI浪潮中,讯飞构建起中文语音技术“地基”
随着深度学习和机器学习在2000年代初期逐步进入产业应用,AI迎来了第一波实用化浪潮。在这一阶段,语音识别、语音合成、语音评测等感知智能成为前沿热点。
而对于中文语音,情况更加复杂:语音调丰富、多音字密集、方言体系广泛,远比英语语音系统更难建模。但讯飞始终坚持“解决最难的中文,才能拥有最强的技术壁垒”。
这期间,科大讯飞率先在中文语音识别领域实现技术突破,并逐步将成果应用于教育、司法、通信、客服等真实场景中。它不是只做演示系统,而是在一线场景中磨技术、找路径、落产品。
更关键的是,讯飞在这一时期累计构建起海量高质量中文语音语料库,这一长期战略投入为其后续AI技术的发展打下了坚实基础——也成为中国少数具备语料自主权和技术训练闭环能力的AI企业。
☆2010s:感知智能爆发期,讯飞在“语音+认知”一体化上加码
进入2010年代,深度神经网络推动AI进入第二个“产业春天”。图像识别、语音交互、自然语言处理等技术在多个垂直行业走向成熟。智能手机普及、移动互联网崛起,也让AI走向C端成为可能。
科大讯飞没有错过这波“从听得见到听得懂”的技术跃迁。
在C端市场上,讯飞语音输入法、翻译机、智能办公本等产品相继爆发,成为许多用户接触AI的“第一站”;而在B/G端市场,讯飞的技术已深入政务、司法、教育、医疗等“刚需+高门槛”场景,成为实际生产流程中的关键能力。
同时,讯飞也在这一阶段完成了从“感知智能”向“认知智能”的全面进化:不再满足于识别字词语音,更在语义理解、多轮对话、知识图谱构建、个性化推荐等方向展开布局。
这一时期的讯飞,已从一个“语音技术公司”,成长为真正意义上的“AI平台型公司”。它所构建的,不再是单一模型的能力,而是一整套能支撑产业落地的AI系统工程。
而这一切,则成为它参与大模型竞赛的底气。
大模型是技术长流中的持续推进,
而非短期爆发
大模型不是“从0到1”的神迹,而是“从1000个点”汇聚而来的合力。
当下的大模型风潮,在许多人眼中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技术爆炸,但它其实是过去二十年AI技术演进的系统集成与方法论重构。
Transformer架构的提出,只是一个起点。真正将它推向实用的,是海量语料数据的积累、预训练-微调范式的建立,以及分布式计算和算力调度的不断优化。这是一场没有捷径的“技术长跑”。
OpenAI的ChatGPT,点燃了大众对生成式AI的集体认知,DeepSeek、讯飞星火、通义千问等国产大模型的爆发让行业意识到:大模型竞争不只是算力堆叠,而是背后数据、算法、场景与工程能力的综合博弈。尤其是进入2025年后,AI Agent的兴起让人们开始期待大模型真正成为“任务型生产力”而非“语言玩具”。
在这个阶段,只有真正具备“技术底座+数据语料+应用场景”三位一体能力的公司,才能把大模型做深、做实、做久。
科大讯飞恰好是这种“全栈能力型”的典型代表:
它有深厚的语音识别与语义理解技术体系,支撑模型对中文复杂结构的准确建模;
它拥有多年积累的高质量中文语料和行业数据集,避免模型被“喂垃圾”;
它还掌握从教育到政务、从医疗到司法的真实高频场景反馈机制,让模型能力在实战中不断进化。
换句话说,讯飞有能力把“模型能力”转化为“系统能力”——这才是能走通商业化和产业化的关键。
如果说大模型是AI新时代的“基础设施”,那么讯飞星火的出现,就像是讯飞过往20多年技术积累的一次集中释放。
在刚刚过去的高考测试中,讯飞星火X1在多家权威机构组织的实测中表现优异:在语文作文任务中,星火在评分维度上排名所有主流模型第一;在英语作文盲评中超越DeepSeek等竞品;在高考数学实测中,讯飞星火是仅有的两个整卷得分突破140分的大模型之一。
这些不是“选题演示”,而是真实考试题目下对中文理解、逻辑推理、知识迁移能力的综合考验——用一次公开考试,让技术说话。
这一成绩的背后,是讯飞在大模型技术路径上坚持的三大原创能力:
快慢思考统一模型训练方法,首次引入“类脑决策逻辑”作为认知建模框架,提升复杂推理表现;
结合评语模型与细粒度反馈的强化学习技术,提升模型输出质量与对人类偏好的适配能力;
基于国产算力的推理算法优化包,突破“国产慢三个月”的技术困境,在算法层拉齐效率。
这不是一场PR主导的“模型秀场”,而是一套以真实问题驱动模型演进、以模型迭代支撑业务深化的技术-产品闭环。
解答时代难题,才是科大讯飞的使命
技术行业的每一次变革,都会衍生出一批短期“明星”和一批长期“支柱”。在大模型成为全行业底座的时代,真正能穿越周期的企业,往往不是最热闹的那一个,而是最能啃硬骨头、解复杂题、打通底层闭环的那一个。
在AI产业最核心的两个难题——“卡脖子”与“落地难”上,科大讯飞给出了不走捷径、直面挑战的解法。
1. 面对“卡脖子”:自主可控不是选项,是底层战略
当前AI产业最大的不确定性,不仅在于模型能力能否提升,还在于底层算力和系统生态的可控性。一旦底座受制于人,技术安全与发展空间都难以保障。
科大讯飞是国内少数全面转向国产昇腾算力的公司之一。
这不是一次简单的“硬件替换”,而是一场系统级再造:从模型架构、训练框架,到推理优化、能效调度,再到全栈适配和性能调优,几乎每一个环节都要“重写一遍”。
刘庆峰在内部讲话中直言:“基于国产算力的算法开发会慢三个月,在今天这个你追我赶的时代,是不得了的差别。”但讯飞仍然选择了这条“慢但对的路”,其背后,是一个深层判断:
有能力做,所以必须做;
不做,就永远受制于人。
在这个过程中,讯飞还打造了从数据采集、预处理、模型训练、强化学习,到评测反馈的完整国产AI训练闭环。这意味着,即便外部环境变化,讯飞依旧可以在自主可控的体系内,完成大模型的持续演化和行业部署。
这是讯飞“系统型公司”价值的集中体现:不仅仅是有一个模型,而是有一整套可持续演进的AI产业操作系统。
2. 面对“落地难”:To B不是故事,是硬仗
与To C模式下的用户增长和API变现不同,To B和To G场景是“刚需高门槛”,拼的是解决行业真实痛点的能力,以及在复杂组织结构中的推广、运维、反馈、迭代能力。
这正是讯飞长期深耕的“硬核主场”。
在教育领域,科大讯飞不仅参与构建了全国多地的智能教学系统,还登上了世界数字教育大会,被中国教科院选为唯一展示成果的中小学AI教育平台。它不仅让AI“能答题”,更强调“因材施教”和“学生全面发展”,引入心理健康、创造力评估等软性指标,形成真正可用、可信、可持续的智能教学辅助体系。
在医疗领域,讯飞星火医疗大模型已应用于1型糖尿病等专病方向,联合三甲医院、科研机构共同训练专业模型。根据公司规划,星火X1医疗模型将在年内达到三甲医院主治医生水平,推动AI向“医疗决策共识平台”演进。
在司法领域,讯飞法律大模型具备案件要素抽取、诉请答辩分析、法律法规推荐等功能,据公司内部测试结果,在准确率上超越DeepSeek R1,并已在安徽省检察院真实上线运行,协助检察官提效办案,成为中国“AI辅助司法”的样板系统。
在企业级市场,中石油与讯飞联合打造的“昆仑大模型”已正式升级,在行业知识问答、代码辅助、物资评审、安全作业等方面实现效率飞跃;国家能源集团部署的智能评标系统,也获得国资委点名推荐,验证了星火大模型在央国企场景下的商业可行性和扩展潜力。
这些案例的共同特征是:复杂、真实、高门槛,不适合讲故事,只能靠能力说话。
也正是在这样的硬仗中,讯飞不断用“解决一个个具体问题”的方式,让自己的大模型逐步进化为真正有用、有生命力的产业引擎。
谁能在AI的“长流中”定义未来?
当大模型从“科研演示”走向“通用底座”,AI产业的核心逻辑也正在从技术爆发期进入到产业重构期。
这意味着,真正的竞争不再只是谁的参数更大、demo更炫,而是:
谁能落地得更深:在专业刚需场景中形成真实业务闭环;
谁能控制得更稳:从算法框架到数据资产、算力平台实现自主可控;
谁能输出得更广:实现从本地化适配到全球化布局的规模跃迁。
而这三件事,恰恰是过去二十多年里科大讯飞始终在做、正在做、也擅长做的。
在教育、政务、医疗这些高门槛、高确定性、关联国计民生的“国家关键场景”中,讯飞不是“新兵”,而是“老兵”,并已建立起从模型训练→产品定义→用户反馈→持续优化的正循环体系。技术不是空转的,而是嵌入在真实流程里,解决真实问题。
更重要的是,讯飞也在努力将“AI中国解法”带向全球。
在刚刚过去的大阪世博会上,讯飞推出了支持中、日、英三语实时交互的“AI孙悟空”,不仅成为中国馆的明星项目,也以“每分钟至少一次交互”的频率,成为了中国AI技术软实力出海的具象化样本。

刘庆峰提出,“未来,一个国家的全球影响力,一部分将取决于它是否拥有可供他国使用的主权大模型。”
从这个视角看,讯飞不仅是在构建自己的产品竞争力,更是在构建中国AI在全球博弈中的系统位势。
在这个被流量重构认知的时代,耐心早已成为稀缺资源。
但科大讯飞用26年告诉我们:真正重要的技术成果,从来不是“讲”出来的,而是“做”出来的。